接敌准备第一章5

2023.2.24中国河北省石家庄人民大会堂——中国人民解放军最高军事法庭助理法庭

人民广场人声鼎沸,在大投影屏幕前人们之间摩肩接踵挤成一条长城,没有挤到位置的人大呼小叫试图找的自己的同伴或者询问有没有空位,挤到位置的人则不停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似乎他们才掌握着被审判者的生杀予夺。商贩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一良机,有小车和摊位的商贩在外围形成了另一层长墙,有的投机之徒则提着雪碧可乐矿泉水深入群众中去,并获得群众们的白眼与钞票。当然,只要能躲过维持秩序的警察和城管。几分钟之前有一直上百架直升机组成的机群飞临会场,引来无数孩童的追逐。而主要道路旁边站岗的动力甲和停靠的超重型坦克也是孩子们膜拜的对象,但实在是不好靠近。孩子们只好在一旁模仿动力甲威武的站姿抑或比划驾驶员应有的动作,演技出色者会成功的引来阵阵大笑。而大人们则在巡逻直升机的轰鸣声中争相发表自己对此次审判为何会拥有巨大的规模、如此诡异的突然和和如此新奇的理由之理解。当然,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而灯火辉煌的会堂里面却静的可怕,虽然确实听不见掉根针的声音,但掉个笔盖估计就都可以听见了吧。各种长枪短炮早已占领了台前过道及一切可以放下支架或者人的位置,只为了能照到这一次的审判。旁观者们基本上都是神经紧张表情肃穆,毕竟能混到这里面听的身份地位都不会很低,搞不好还会和被审者抑或什么家伙有一些利益关系。而陪审团就更直接了,两派人直接坐在两旁,留下一些真真是来看戏或者故意卖萌的在中间当墙。法官在上面故作镇定,但他喝水的次数几乎能赶上那个他要审判的家伙的水平。

......

“你是王周锡?”

“我是王周锡。”

“你是总参二部直属旅参谋长?”

“我是总参二部直属旅参谋长?”

“被告出现严重渎职行为的时候,你在场吗?”

“被告出现严重渎职行为的时候,我不在场。”

“你为什么不在场?”

“我是参谋啊?还是旅参谋长,旅级干部为什么要上一线?”

“但是在直属旅的指战员基本上都...”公诉人姣好的眉毛皱了一下,但是转纵即逝。“不是不说这个,据说你在当时喝醉了,有没有这个事实?”

“可能是。”

“没有可能,是或不是?”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醉了,我只是闻了一下那个警卫室的东西。”

公诉人似乎还想乘胜追击,但法官咳嗽了一下:“咳咳,关于这个问题,不应该在这个法院上讨论。无论如何王周锡总参谋在事发时不在场且没有清醒的意识是可以确定的,我们不能从他这里得到更多信息了是确定的,让我们进入到下一位当事人吧。”

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你是高立方?”

“我是高立方。”

“你是总参二部直属旅旅政委?”

“我是总参二部直属旅旅政委。”

“被告出现严重渎职行为的时候,你在场吗?”

“被告出现严重渎职行为的时候,我不在场。”

“你为什么不在场?”

“我是政委,我们旅政委是有上前线的习惯的。”

“但是旅级干部为什么要上一线?”

场面变得比较尴尬

公诉人还是在当事人之前发现了自己的口误,连忙改正:“不是不是不说这个,你当时上战场了为什么不在场?”

“我在搜索建筑的时候被反步兵火箭弹击毁了能量护盾,受伤了。”

“一个旅级干部,直接上战场并且受伤,对指挥会有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上战场?”

“为了补充一线有生力量,弥补近战兵力缺乏的问题,鼓舞士气,得到第一手情报便于指挥。但我只是个政治军官,指挥应该是指挥官或者参谋的活,如果有疑问可以询问王参谋长那几个人。”

法官再次忍不住了:“关于这个问题还是不要在这个法院上讨论了,高立方政委在事发时不在场是可以确定的了。让我们传唤下一位当事人吧。”

“你...”

“我说!我全说!我叫程跃我是旅部的司机负责开那个指挥车的我当时不在在场因为在一开战就被狙击手打了三枪所以范雨铎那货让我到后面充能量盾了我正在后面充的时候他们就出了那个破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没有上前线完全都是旅长的命令按照常理我也不应该上战场因为指挥车是指挥中枢有大量的资料还是通讯的中枢站不能暴露在危险中但我有时候也会上战车就是火力极端缺乏或者没车了我也很无奈啊长官都是范雨铎那个家伙的命令啊!”

场面一度很尴尬。

公诉人觉得眉毛想怎么拧就这么拧吧:“额,请你先保持冷静,那个你先...”

“我我我举报,我举报范雨铎那个家伙,他他他他贪污对贪污。那次战争结束记功上面发奖发奖金结果我们报上去的奖项就被批了一半还有好几个我们根本没有报的人得奖了奖金也少了一笔我觉得不对想让范雨铎他们上报这个事情调查一下结果他告诉我别管太多就当没事就给我压了回来我觉得就是他吞了只要把总参的拨款和他的个人账单查一下马上就能知道结果了长官!”

“哈哈哈哈哈.......”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一个在陪审团中间坐着的少将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巨大的笑声划破了凝固的空气,刻在大会堂的穹顶之上。这个笑声再度加重了整个会场内的尴尬,从陪审团到旁听席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直到一个坐在陪审团中间靠前的长者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少将,少将立马把嘴闭的像上岸的河蚌一样严,虽然一脸的故作严肃依然很喜感,但大家也感觉到有一些不合适了。于是会场又恢复了寂静。

还好下一位当事人算是比较靠谱的,要不这次审判就真的非常尴尬了。

“你是王彤?”

“我是王彤。”

“你是总参二部直属旅旅部警卫连连长?”

“我是总参二部直属旅旅部警卫连连长。”

“被告出现严重渎职行为的时候,你在场吗?”

“被告出现严重渎职行为的时候,我在场。”

“请你描述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

“好的。范雨铎命令我陈述舰娘司令部和最高人民法院对任桐的指控,在说完后范雨铎和任桐在面对面对视,距离非常近。有一只被叫做川内的舰娘含着爆雷走到范雨铎跟前,要求他放走舰娘...”

“等等。”法官举手示意王彤停止陈述并提出质疑。“你们为什么要放着这么危险的家伙靠近重要目标和你们的指挥官?”

“因为以我们的能量盾,她无法伤害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除了她的提督。另外我们已经将其击伤确认其无威胁,而二连长在发现她时她也没有过多的敌意行为。”王彤面无表情的陈述这个事实,似乎这件事和他无关一样。

“你们的行为是否符合步兵战术守则?”她仰头提高了自己的声量,似乎想在气势上压过王彤。

“严格意义上我们所在的部队是机械化部队,并不是精通这种城市巷战的部队,我们为什么要进行这种作战而不是让三年战争几乎全程打酱油的武警露个脸呢?”王彤于是乎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公诉人,直属旅没有一个是善茬。

然而这次公诉人却很知趣,甚至不用等到法官开口:“关于这个话题让我们以后在讨论,现在让我们继续关于事件经过的描述吧。”

王彤同样没有乘胜追击,毕竟他只是个证人:“川内要求范雨铎让舰娘自由离开,范雨铎转身想要回复她,此时任桐就挣脱了两名士兵并伸手去扯范雨铎的81改,把枪扯下来了了。”

“稍等,在范雨铎转身的时候是否还紧贴着任桐,另外他的枪带为什么会一扯就掉?”

“是的,范雨铎紧贴着任桐转的身,另外他的枪带在作战时已经断过一次了,任桐当时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验尸官也可以证明。”

法官示意了一下验尸官,验尸官起身表态,认同了王彤的说法:“我们在任桐的身体中发现了过量的酒精和至少两种以上的毒品,这些都可以成为他神志不清醒的理由,他的朋友的尸体也有这种情况。”

公诉人向验尸官致谢,然后继续说话:“请继续,在任桐抢走步枪之后发生了什么?”

王彤于是继续:“任桐在抢走范雨铎的枪之后就用刺刀向范雨铎刺了一刺,但是范雨铎闪过了这一下然后一拳呼到了任桐脸上。任桐被打退了两步,还没站定就把子弹上了膛朝旁边的人扫射。然而并来得及破坏随便谁的能量盾,就被范雨铎用锯链剑砍到了肩膀,之后就是两把刺刀捅了上去。而他的那些朋友大概是被枪声刺激了,也开始攻击我们,我们就把他们解决了。”

这个时候大家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次陪审席并没有什么受害者参加。在几轮询问下王彤也没有什么好挖的了就被放了。在又审完几个谐星之后,大家终于迎来了休庭,虽然还有不少小孩觉得后来公诉人真的远没有刚开始的时候好玩了。

法官刘邱礼刚过了不惑之年,但身体素质和精神状态和某些年轻人比起来都不逞多让,走起路来步步生风,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还没有冒出几条皱纹,看东西眼神犀利,一头的黑发虽然没有精心打扮但也十分干净。他正在卫兵的引导下进入了一个单独的休息室,向卫兵致谢之后,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因为军事助理法庭的特殊性,在除讨论外的休庭时所有法院人员都要单独的房间休息。这有安全和保密两个考虑。休息室里一般有沙发桌子数据版饮水机等常见物品,但是这次刘邱礼法官却发现在房间的暗处走出来两个不那么常见的东西。里面出来的两个就算不能说是绝世美女,也是气质极佳,不过能混到这个档次的,还是有不少人可以抵御红颜祸水的。刘法官紧盯着那两个女人背靠着墙壁走到门口,警惕的想发问。但对方先于他说了话:“法官,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承诺?”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法官却放轻松了:“承诺,什么承诺?”

“你没有必要骗任何一个人,我来这是被这位卫兵监视的,她是我们的人。你答应我要收拾范雨铎这个疯子,结果你却在法院上一再袒护他的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公诉人苏露寒两步走到了距离法官一步的地方站定。怒气冲冲的向法官质问。于此同时那位卫兵上前,用身体堵住了房门。

法官反而更加轻松,两步闪过了苏露寒的目光和怒气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哼,您不也是从善如流,到后面几个人您不也都放过了吗?反正您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我就还得问您一个问题,您到底和范雨铎有什么仇什么怨得什么时候都想着把他整一顿?”

苏露寒眼神从怒气外漏变到了冰冷,语调也随之变冷:“我们不也说过不要再问这个事情了吗?”

“是金钱纠纷?权力冲突?还是势力倾轧?感情纠纷?”刘邱礼法官拿起一个数据版,认真的看着庭审记录。但又马上继续了他刚才的自说自话:“金钱纠纷是不可能的,不说你,范雨铎可没什么几个钱可以和纠纷,倒是那个司机说的少的奖金你们应该是知道点缘由的。权力冲突更是滑稽,范雨铎是野战军的你原来是总参的,你们两个都不是一个系统的,有什么好冲突的?再说了,范雨铎根本不是一个追名逐利的人。如果他要是个争权夺利的人,那他不可能活到今天。至于势力倾轧,这应该就是您和我在这个位置的原因吧?”刘邱礼说道这里就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停下来,顺便腾出左手拿起一杯热水慢慢啜饮。

苏露寒的语气依然冰冷,但这并不能减弱她的求知欲:“你说的没错,我们和范雨铎的矛盾就是上面让我们来审判他的原因,上面希望通过这种手段来拉拢我们,顺便办掉范雨铎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刘邱礼突然呛了一口水,咳嗽了起来。虽然溅了一裤子水,但也成功的阻止了苏露寒的自我脑补。等到他缓过劲来,就继续了他的教育之旅:“嘛,你不会以为这真是上面要办范雨铎吧?哦不,来让我们换一个说法,你好像会用异能吧?”

说道灵能,苏露寒脸上就露出了自豪的神色:“当然,现在我都可以用异能把一张一百元的钞票浮起来了。”说着,苏露寒就想从身上拿出钱包来证明自己的话。

这下刘邱礼的脸色就更滑稽了,他放下水杯朝苏露寒挥了挥手:“别了,您这点小把戏就别出来炫了。你呀,不是傻,就是不用脑子。你知不知道这个大会堂里有多少个能用异能而且用的可靠的?”

看来这段话中那句褒贬难定的话对苏大小姐的影响远大于最后的问题,苏露寒的连红的发烫:“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有几个人可以使用异能?”

刘邱礼点燃一支烟,但并没有吸,只是把自己的脸置于烟雾的朦胧中继续讲述:“我在开始审判时就感觉有很多股异能,但十分隐蔽,隐蔽到我都不能确定是否存在更不要说数量。直到那个司机上来,你注意他的话了吗?”

说道程跃,苏大小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她的脑子毕竟挺快的,很快就发现了什么:“好像他说的话,全部都是我们刚才说话的套路,尤其是为什么不在场那根本不是一般法院审判该说的,他怎么听到的?”她的眼神变得不再冰冷,而是隐隐的露出一丝恐惧。

然而我们的刘法官可没有心思欣赏公诉人那婉转动人的眼睛,还是几乎是自顾自的说下去:“是的,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范雨铎的部队,连个司机都能用异能监听。那几股异能估计都是他的人甚至还有他自己,你还觉得你来这里见我还很理智吗?”

苏小姐脸色更红了,但她马上发现了更重要的事情:“那要按这么说,他们有如此强大的异能怎么会感觉不到任桐的异动?”

“不是强大而是可靠,真正精于异能的人在意的是安全,没有人想成为一个人形异能烟花。”刘邱礼法官晃了晃他飘逸的发型打断了苏露寒:“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个问题了,那么事实就是这个他们不可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但他们犯了。那个连长还“不精通这种城市巷战”呢,范雨铎带着那帮家伙什么破仗烂账找死仗没打过?这要是让他们解救个人质什么的可能确实不是他们所长,但人都押下来了还犯这种错误。这是为什么?”

“是有人让他们这么做的?”苏露寒的色由红转白,但还是充满了疑惑:“但是谁,是谁让他们这么做的?如果他们如此强大,谁能让他们这么做?”

“还让我说几次?不是强大!”刘邱礼觉得这个队友实在不好带了,连自己无所不知式的的语气都不想维持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一个能用异能的家伙能干什么?要是异能真有那些能用嘴吹跑绿皮的家伙所说的那么强大,我们是有病啊还维持那么大规模的解放军还研究这些舰娘?你,你也别折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您是没有见过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死的多么花样迭出惨出新高度。”说着刘邱礼站起身来在屋里转来转去,希望可以藉此缓解自己焦虑的情绪。

还好,苏露寒知趣的愣住了。刘邱礼可能也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合适了,就停住了脚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说到:“我失态了,抱歉。”苏露寒微微颔首,以示接受,刘邱礼于是继续说下去了:“你刚才有一句话是对的,是有人让他们做的。但是谁呢?任涛?不可能他儿子都被范雨铎剁了。要是他能出这么大的筹码来麻痹敌人,我心服口服就跟他了”

苏露寒的脑子毕竟正常,被这么一说,该明白的就都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是半羽让他们这么做的,拉我们审判就是在拉拢我们并疏远我们和任涛一派的关系?”

刘邱礼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我说过的,你不笨。那么问题来了,范雨铎算是他的人,那半羽是搞什么要把给自己干活的人整死?还是说范雨铎是个死棋子?”

“不可能,范雨铎最在乎的就是保命,他要是拼一点早就不是这个尴尬的位置了。”说这段话的时候苏露寒倒是斩钉截铁的:“这说明了上面不想狠整范雨铎。但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的举动,是不是也是在上面那个人的监控之中?”

“范雨铎要是拼一点,估计现在就没有他了。”刘邱礼说这段话的时候也是不无嘲讽:“但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一场考试。如果我们替上面整了范雨铎,那你以为你是谁的人。”

“但我们现在不用保持中立了吗?”

“当明哲保身成为一个标签而不是掩体时,明哲保身还有什么意义?现在大战已定,军队复员工业转型政策调整都是必然的事情。一次大洗牌是理所应当的。而深海和舰娘的存在,又使未来多了更多的可能性。我们可以在三年战争中好好干活独善其身,如今外敌已经消灭,虽然不是全部,但我们也要做出一定的改变了。另外一点,这不就是我们在这的理由吗?”

苏露寒诚恳的向刘邱礼鞠了一躬“您说的没错,是我考虑的太肤浅了。那么我们之后就要将这场审判进行下去了,希望您能在以后继续对我多加帮扶。”

刘邱礼的表情更加轻松愉悦了,顺便也玩起了公诉人:“咱们话又说回来,不还有一点吗,感情纠纷。说道这个方面,我就得好好教育你了,你年纪不小了,就别做公主梦了。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想要找个婆娘供着的,像范雨铎。你在那里装傲娇只能让他认为你是一个累赘。虽然你有美貌有地位有财富,但范雨铎在乎这些吗?你不如直接见他家长切入主题就是了,那你好歹还能留下一个干练的好印象,不过可靠不可靠嘛,就没准了。”刘邱礼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瞟着我们的公诉人。而公诉人哼了一声,径直走向了刚刚打开的房门。

“我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否则即使是您,我也不能容忍的。”说完,苏露寒摔门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荡的笑声又渐渐消落,虽然这次大概没人向发声者皱眉头了。刘邱礼的松下了身子,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眼神也涣散下来。这使他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几岁,他嘴唇轻微的颤抖:“苏露寒,你到底是聪明呢,还是蠢得不行呢?”

......

昨日,在河北省石家庄市石家庄人民大会堂中国人民解放军最高军事法庭助理法庭,2.14镇压第2143镇守府重大渎职事件的审判顺利结束。在审判中,当事人员积极配合,审判人员抽丝剥茧,陪审团员平心持正,被审人员充分认识错误,最终使事件真相还原与众。另外在审判中各级官兵认真反思了在执行任务中战术方面存在的很多不足,相关领导也对部队存在的思想上的和工作态度中的问题进行了逐条逐个的分析,并提出了解决方案。在审判结束后,军委副主席xxx发表了重要讲话,在讲话中他表示:解放军担负着保卫人民的和平劳动的任务,而在这次任务中,部队最高指战员居然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说明在军队中存在着着一股轻视敌人的不正之风。俗话说骄兵必败,解放军要脚踏实地不能好高骛远。部队各级官兵应该以此为戒,认真学习完善战术战略,提高警惕意识和思想觉悟。希望以后可以禁绝此类渎职事件。

另外,在此次审判之中,另外一个问题也引起了世人注意,那就是关于镇守府的问题。镇守府这种机构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自第17镇守府提督叛逃事件以来都被各种丑闻缠绕。从镇守府所属职权模糊到舰娘地位权力不清晰,在法律制度上的缺失从根本上导致了镇守府效率低下问题跌出。在这次审判中,参加镇压镇守府的官兵就反映了所镇压的镇守府中的种种暴行,各种被展示的镇守府现场图片触目惊心令人发指。在法庭上,解放军某部侦察班班长向法庭表示,他们在侦查镇守府时遭到了合成人的猛烈攻击。而这些合成人并不是曾经合成人暴动的余孽,它们仅仅是镇守府的舰娘,因为提督的一己之私就遭到了如此惨无人道的待遇。这也更加证实了部分提督的不法暴行。另外,此提督还组织私人武装私售军事物资和贩毒,这又突显了镇守府这一独立武装单位难以监管的难题。此提督还存在多种伦理道德上的问题。另外会议结束后领导表示:在日后的管理中有关部门将加强镇守府管理,完善镇守府管理立法,并逐渐明确舰娘的法律地位。争取早日杜绝此类事件发生......

                                                                                                  --摘自《人民日报》2023.2.25日版

让我们回到法庭,把事情说完。

......“此案证据清晰,结论准确,细节内容无争议,被告承认所犯渎职罪行。故当庭宣判:总参二部直属旅大校旅长范雨铎。你在执行任务时玩忽职守,导致武器被夺目标被杀,罪责清晰。我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最高军事法庭助理法庭,判处你渎职罪。你的处罚如下,军衔降为少校,解除解放军内一切职务,处罚半年薪金。被告范雨铎,这是军事助理法庭,不存在上诉一说。但还是要询问一句,你是否服从判决?”

“我有问题。”

“请讲。”

“关于处罚金,是以我任大校旅长时为标准,还是以少校无职务时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