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阿华整整打了一夜。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疲劳的不得了,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 舰装上的可怕的破损诉说着昨晚战斗的艰难,和舰装上的伤痕对应,她的精神也已经到了极限,返回到岛上的衣阿华几乎是倒头就睡,她什么都没有吃,强打着精神把舰装脱下来放到仓库以后就在照顾帕米拉休息的医务室里沉沉睡去。 仿佛再也无法醒来一样的睡去。 帕米拉无法想象凭着衣阿华一个人的力量是怎么阻止深海栖舰的,但是看着那个强势的衣阿华变得这么疲惫,帕米拉仿佛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用力的擦了擦眼睛,帕米拉打起精神来,现在没空想这些,她细心的给衣阿华身上的伤口包扎,然后又给她盖上足够暖和的被子,全程衣阿华都没有醒过来,她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嘴微微张着,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一样,帕米拉就这么握着衣阿华的手,坐在床边。 她真的做到了,她成功一个人阻止了深海栖舰的撤退,虽然只是第一波,但是那是多么不公平的残酷的战斗也可以感觉出来,但是她做到了,而且她回来了。 被握着的衣阿华的手微微收紧,她的表情也柔和了一些。